秦婵适逢青春期,初知甘味春情勃发也在情理之中。可就是不耐战,让我拉锯式的快速肏了五十几下,就已经全身乱抖,一双修长细滑的大腿哆嗦着耷拉在床边,阴精射了一大股以后,嘴里面气喘咻咻的说:“伯伯,我看到龟怎么在屄里面进进出出的情景了,确实感到非常地刺激神经。心想这种美味无穷的销魂感受,自己如果再肏一阵那该有多好,唉!可就是力不从心了。”
听到秦婵抱怨她不争气,我索性将她酥软的身子一翻,龟向她浪汁四溢的屄里面一插,叫她双手搂紧我脖子,两腿缠住我腰,我捧着她绵软的屁股,看着墙上镜子里显示出来的清晰影照,上下颠簸着立马肏了个热火朝天。
这一下可把秦婵肏得一个劲呻吟道:“嗯……哦……好伯伯……大……大龟……伯伯……你快……肏……肏死……我了!我……好美……好爽……哦……整个把……屄心子肏……肏到……心上了……嗯……头……头晕得……好……好像……喝醉了似的……老……天……天爷呀……屄……屄里面……简……简直……
快……快要舒……舒……舒服死我了……嗯……哦……”
我没有理睬秦婵好似被电击着的颤抖,借着余勇又用力颠簸了十几下,只觉她屄里面随着剧烈抽搐缩成了一个狭窄通道,烫热的阴精和一股股尿水,像漏了似的喷射而出的同时,我的精液也排山倒海般的喷射了出去。
只见秦婵汗水湿透的脸似绚丽红霞,嘴里面“哦……”了几声,搂我脖子的手猛然一松,如果我不是往床边上放的快,几乎要仰面掉了过去。
当我亲吻了秦婵红润的嘴唇几下,将龟完全抽了出来,她屄里面的如白浆似的所有混合物,像喷涌的泉水一样扯着长丝顺着屁股槽往下流淌时,她也幸福的向我急促喘气咧嘴笑着说:“谢谢伯伯给了我在天上飘来飘去的美妙感觉,也让我感受到了那种死了又活,活了又死的特殊享受。这一次就肏到这里,晚上睡下了我再深刻地感受它几次。”
我一面用卫生巾擦拭着秦婵屄上的汤汤水水,一面抛砖引玉的说:“只要你心里确实喜欢,我始终都乐于奉陪,因为你毕竟年轻漂亮骚劲大,假如不多肏几次的话,不但觉得亏了我,而且也亏了你对我的一腔真情。”
秦婵听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道缝,刚说了句:“那就麻烦你抱我到卫生间洗洗怎么样”时,电话铃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
我将电话拿给两腿耷拉在床边上的秦婵听,她听完悻悻地望着我说:“梅梅说你家里来了好多年都没有音讯的贵客,却又不说是谁,让你马上赶回去后就挂了电话,看来我和我妈的好戏今天全泡汤了?”
张丽梅明明知道我在秦婵家干什么勾当,突然间来了这么一着,由于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药到底是真是假,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只对秦婵敷衍了几句以后一定来,来了必然补偿欠下的所有诺言,接着抱她到了卫生间,先冲洗干净了自己,穿上衣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很快回了家。
正是:
矜持淑女也淫荡,温柔乡里贪长枪。
风情熟妇需填补,销魂洞中愿我狂。
张丽梅(高中)(十八)
俗话说“一叶浮萍归大海,人生何处不相逢”。现在的世界虽然很大却又特别小,许多事情既非常精彩又特别无奈。有时候还十分蹊跷,本来以为石沉大海没有希望的事情,它偏偏会在无意中浮出水面,给人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。
当我急匆匆地赶回家推开门,看到了近三十年都没有音讯的贵客竟然是娟子和杏儿,还有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时。我和她们坐在一起,除了携手泪水落千行,百感交集话衷肠,当年潇洒少男女,如今脸皱鬓染霜外,剩下的也只有回味难以忘怀的甜美过去,感慨现在生活的酸辣苦咸了。
等到娟子说她们在张冬梅管理的饭店吃饭,恰巧任梦华到那里取些发菜给自己管理的饭店某个顾客做汤,偶然经过饭堂听她们说话是Y县口音,正给自己的女儿讲Y县原来是如何贫穷落后,现在各个方面改观都特别大,变得她们都不认识了后,处于好奇端详了一阵认出来后,问她们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时。娟子说这次从浙江回来主要是探望一下老家,看看具体情况了再决定去留的问题。